豪门秘事,她一个字也不想听。
她撑伞,雨势骤然变大,轰烈地砸在地面。
苏绵绵收回步子,又缩回公交站台。
身后的声音源源不断传来。
“杀了我呗,还能是什么。”
谢与淮仿佛在说什么家常事,冷静的可怕。
苏绵绵躲藏在公交广告屏后,朝后望去。
削瘦的少年淋在暴雨中,细细看去,会发现他的手心不断滑落鲜血。
鲜血融入雨水,化为血水。
“不,我才不会杀了你那么简单。谢与淮,我要折磨你,折磨你折磨的生不如死。是你杀了我的儿子,是你杀死了我和冉冉唯一的孩子!”
谢远撑着伞,没有了往日的儒雅,反而像是一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
他面目狰狞,看着谢与淮像是看一个仇人。
少年笑了。
他唇齿中淌出鲜血,衣衫浸湿:“难怪你这么急着来仁川。老爷子的病,是你做的手脚吧?”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他不为自己的孙子报仇,反而去偏袒你一个孽畜。谢与淮,你有什么资格顶替小晟的位置?你不配,你根本不配!”
“谢远啊,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你以后一定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的。”
谢远抬手,轻抚着谢与淮的脸。
“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便宜的。我一定要折磨你,折磨你折磨的生不如死。你得还我儿子的命!你得替我儿子偿命!”
谢与淮撇开谢远的手,仍旧气定神闲。
“你儿子,早被我虐杀了。”
他说的轻飘飘,丝毫没有在意谢远的疯癫。
谢远气红了眼。
“来人,把他押回去。”
保镖们不敢动。
谢与淮冷嗤一声,双手插兜,自己朝着马路边的黑车走去。
苏绵绵收回目光,倚靠在广告屏上,等雨停。
浩浩荡荡的人走过来。
谢与淮走在最前方,忽然转头望向她。
少年目光冷冽:“喂,脏东西,你是不是还想再被强一次?”
走到如此绝境,谢与淮仍旧高傲又轻蔑。
雨势变小,苏绵绵撑伞,转身回家。
在民众声势浩大的讨伐下,金海英三人被判了十个月监禁,参与的男生成年的被判了一年,未成年的无罪释放。
这样轻拿轻放的惩罚,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