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他们,桩子爹前些天跌断了腿,人也躺在家里呢。
老母亲已经瘫痪五年了,一直是桩子的弟弟潘铁木在家照料。
又走了十多分钟,他们才到桩子家。
那是一间石头和黄泥糊的房子,一个男人正在屋门口编簸箕,看到村长过来,他行是一怔,随即喊了一声。
“村长叔,你怎么过来了。是有啥事吗?”
“铁木,你过来。”村长对他招了招手,将人叫到了屋外说话。
顾小溪有些不敢听,就在旁边打开了自己的行李,将自己带过来的折叠轮椅拿了出来,组装了起来。
等她这边弄好,就见桩子的弟弟已经红着眼睛回来了。
他进屋跟自己爹说了一声部队来人了,然后话就说不出来,站在旁边掉眼泪。
潘父身脸色骤变,声音都在打着颤,“是不是你哥出什么事了?”
家里有当兵的人家,最怕的就是部队来人。
小儿子再一哭,不用多说,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潘铁木点点头,“是。”
ddyveshu。ddyv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