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话的时候,那倔劲儿一上来,不达目的不罢休。
徐子矜已不是那个任性的小姑娘了,既然以后要捆在一起过一辈子,相互迁就也是必须的。
再说,她还要完成任务。
“嗯。”
车子在学校门口停下,陆寒洲陪着她进去了。
到了宿舍楼下,徐子矜想说让他楼下等着,没想到人家一个军礼……
“哎呀哎呀,小徐同学,这位就是你的爱人?这是亲自来接你了!”
“你真是好命,进去吧、进去吧。”
宿管阿姨那满脸的热情,让徐子矜一脸乌鸦:果然,女人都是颜狗,无关年纪大小!
——阿姨,你的原则呢?
宿舍里没人,都出去疯了。
虽然现在不像后世繁华,但毕竟是省城,看电影很方便。
“哪些东西是你的?”
徐子矜指了指靠窗的上铺:“这上面的两个包。”
陆寒洲一看,脸皮抽抽:“我要不来接,你准备一个人扛回去?”
徐子矜咬咬唇:“有两位同学会去送我。”
同学是谁,陆寒洲一清二楚:“这两个我来扛,你拿那个小包包。”
小包包就是一个军用黄书包,这年头很少有别的挎包。
这个黄书包是徐子矜爸爸的,她一直用着,颜色已经变白了。
“你一个人扛两个太重,那个小一点的我拿。”
“我先给同学们留张纸条,告诉她们我先走了。”
陆寒洲没说什么,直接一手一个、仿佛拎小玩意儿似的拎着出了门。
看着那高大的背影,徐子矜呆在原地:这人……一定是属牛的!
——力大脾气倔!
匆忙留字,把卫生间的日常用品收了一下,徐子矜下了楼。
跟宿管阿姨告别后,她立即往校门口追了出去。
等她追到车子旁边时,东西已经装上车了。
招待所离学校虽说不近,在不堵车的年代,开车很快就到了。
“哪个包里的东西晚上要用?”
徐子矜明白陆寒洲的话,指了指一个花色蛇皮袋:“这个,里面有换洗衣服。”
“好,我知道了。”
明天这辆车子会送他们,袋子也不轻,没必要拎上拎下。
两人拎着东西进了招待所,徐子矜在前台站住了:“我要给卢光明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