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书房找人。
小书房与主卧一墙之隔,不必出门就可以通过去。
“在做什么?”看见许清宜在写东西,谢韫之坐在旁边。
“给裴副将约相亲呢。”许清宜蘸了蘸墨汁道。
谢韫之搂着她的腰,指尖玩弄着她腰间装饰的穗子,低声开口:“晚上写字伤眼睛,留着明日再写吧,不差这片刻功夫。”
“我来癸水呢。”许清宜以为对方在求欢,便故意道。
“我知道,所以叫你早点休息。”谢韫之说。
许清宜的笔尖一顿,原来是自己误会了,人家只是关心自己而已。
“好吧,那就白天再写。”许清宜搁下笔,将墨盒盖上。
剩下的丫鬟自会收拾。
双双回到卧室,丫鬟已经赶在前头,将被窝里的汤婆子拿走。
许清宜脱了夹棉的袄子钻进被窝里,将军府这宅子做工好不透风,加上谢韫之体温高,冬夜也不觉得冷。
待谢韫之也躺下来,许清宜熟练地往对方怀里钻,别说,初秋那会儿不习惯,嫌热,现在慢慢习惯了,反倒越发离不开了。
“韫之。”她笑笑,指尖顺着男人的腰线一路探去。
谢韫之疑惑地看着自家夫人,似乎在确定,对方是在逗弄自己,还是如何?
“我刚才骗你的,我癸水走了。”许清宜坦白道。
静默片刻,谢韫之便朝妻子亲吻了过去,由轻到重,循序渐进。
许清宜闭眼享受着,含糊不清地嗔怪道:“是不是我癸水没走,你就不亲我了?”
好现实的一男人!
“莫胡说。”谢韫之稍稍停下,没好气地掐她一把:“我是那种人吗?”
紧接着,许清宜的双唇又被谢韫之霸占了。
不过就算不霸占,她也说不出更多,因为谢韫之的确不是那种人。
对方为什么不亲她,她自己最清楚。
只是,怕挑起欲念罢了。
天冷不容放肆,谢韫之总怕怀里这个娇小玲珑的可人儿受凉,都是搂在怀里裹得紧紧的,含蓄且隐忍地疼着她。
不大尽兴,但总好过没有。
“这几日想我没有?”谢韫之平时不爱说话,这会儿却总能蹦出来几句。
常常令人脸红耳赤。
“想了,想得不得了。”而许清宜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夹得厉害。
好吧,也算是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