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也不接受,若是有人跟我说朝堂的事,我就装傻。”
谢韫之心疼地看着夫人,都是因为自己,夫人才需要如履薄冰,与人周旋。
他考虑了片刻,将人抱得更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外边那些人的肮脏手段,你想象不到。”
“既然他们的目标是我,由我陪你去可好?”他道,指腹在许清宜的脸颊上轻抚。
许清宜的第一反应,瞪眼:“这成何体统?赏花宴都是夫人小姐吧?”谢韫之同去的话,岂不是肉包子打狗,不行,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你别去了,要去也是临哥儿去。”
谢韫之:“……”
果然,夫人就是不想带自己出门。
嫌弃他是个累赘。
不过既然是女子的宴,对方考虑得也对,挑来挑去,也只适合带有勇有谋的临哥儿。
“随你。”谢韫之妥协了,之后低头吻住夫人,两道呼吸交错着,一番缠绵后,他低声:“你今儿可以了吗?”
他留意到是可以的,只不过还是需要妻子发话,他才敢放肆。
许清宜:“……”
除了那几天,就一天不让人歇是吧?
本来她想说不可以来着,但身体有自己的想法,她很诚实地仰头回应着对方的吻。
得到允许,谢韫之给妻子的吻越发缠绵,期间柔柔地问道:“你现在算是爱我了吗?”
许清宜带着水光的眼眸闪了闪,当下有一些回避,对于她来说,爱上一个人是危险的事情,会下意识地抗拒。
她也可以像平时交际一样,说些圆滑的好话来哄谢韫之,可是谢韫之是特别的,她不想那样。
见许清宜不回话,谢韫之有一点失落。
不过没关系,许清宜愿意留在将军府,他已经很满足了。
照眼前这样经年累月地相处下去,他相信夫人总会爱上自己。
“算了,不用你回答了,我爱你就好。”谢韫之说着,将脸庞埋在夫人幽香的怀里。
许清宜搂着他,摸了摸他色泽乌黑的长发。
时至今日,其实许清宜还是没有弄明白,谢韫之这个受人追捧的天之骄子,到底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费解。
这个问题,谢韫之是不可能告诉许清宜的了,为了许清宜自己着想。
天还没黑,夫妻二人搂着腻歪了片刻就消停了,否则闹起来缺席了晚膳,不像话。
“你去与临哥儿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