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您也听说了?”许清宜一边看牌一边笑道:“男方是韫之的副将,二十好几了还未定亲,韫之便托付我帮着看看,昨儿已经下聘了。”
“真快。”靖远侯夫人忽然心血来潮,说道:“韫之身边还有什么青年才俊没说亲的?我府上好几个姑娘也到了相看的年纪。”
隔壁的闻竹竖起耳朵,知道姑姑口中的待嫁姑娘,肯定囊括自己。
许清宜一想还真有,就笑道:“府里还有一位举子,目前是珩哥儿的西席,参加了今年的春闱,估计也快出结果了,排名定然是不错的。”
靖远侯夫人一向对读书人挺有好感的,追问:“什么年龄,家底如何?”
“二十三四左右。”许清宜如实说:“是寒门士子,这点不瞒您,所以您慎重考虑。”
寒门士子?靖远侯府的门第也不低,若只是进士而没有家底,他们这种人家恐怕看不上。
靖远侯夫人就没有往下问了。
许晴宜识趣地打住话头,暗叹,进士是进士,状元是状元,回头若是靖远侯夫人又后悔来找,她这边是铁定是不能再议的。
否则对沈知节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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