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她自己能控制。
一路上,简沉和程安宁聊着,也不知道程安宁有没有听见……
回到程安宁住的公寓,简沉不放心她一个人,打电话和霍徵月说了一声,便在程安宁家里照顾她。
扶程安宁刚躺下,手机就响了。
是简沉帮忙接的,打来电话的人是个男的,听出不是程安宁的声音,问她:“程安宁呢?”
“她刚睡着,请问你有什么事找她吗?”
“你是哪位?”
“我是她朋友,我叫简沉。”
“简先生的女儿?那我们见过。”
简沉立刻猜到对方是程安宁的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叔,周靳声,她不太记得周靳声的声音,来电显示也没有备注,一时间没认出来,“恩,周律师,你好。”
“程安宁和你在一块我就放心了。”
“……”
周靳声:“麻烦你照顾她了。”
“不客气,是我的朋友,应该的。”
“打扰了。”
挂断电话,简沉看着床上的程安宁,深深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程安宁酒醒了,头疼的厉害,简沉买了早餐回来,哄程安宁先吃早餐,还买了缓解头疼的药来,程安宁有气无力趴在桌子边,“还是沉沉好,会照顾人,贤妻良母。”
“是啊是啊,你快吃吧,吃饱了再吃药,头就不疼了。”
程安宁嘿嘿笑,不客气吃了起来,完全忘了昨晚喝多的事了,“你昨晚没回家,你家没找你吧?”
“没,我打了电话说了。”简沉看着她的眼睛,说:“昨晚周律师打电话找你,我接的。”
程安宁咬生煎包的动作一顿,“他打电话来了?”
“恩,你睡着了,我就没喊你。”
程安宁:“他说什么了?”
简沉摇头,也没说什么。
程安宁没胃口了,吃不下去,很恍惚,说:“多半是提醒我晚点回家得装好一点,别露馅了。”
简沉刚想安抚她,她说:“不用安慰我,没事的,我没难过,好着呢……”
……
简沉是中午才回到家里的,门口挂上了灯笼,对联都换上了,热闹喜庆,院子停着几辆车,好像家里有客人来。
简沉不想见客人,从后门进到屋里上楼,刚上楼便听到客厅那边传来说话声,甚至还有一道声音挺熟悉的,她身形一顿,用力抓着楼梯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