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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赵靖忠故意写名单,让他们三个人上门和严佩韦起冲突,真阴啊!”
“这个百户真是笑死我了,一副走狗模样,还装的人模人样的,学人家玩什么暗示,笑死我了。”
“这严佩韦才是真正冤枉,赵靖忠随笔一写,他就摊上事了。”
“这百户上来就挑卢剑星想升官的软肋说,都说的明那么明显了,还玩什么花花肠子,恶心。”
“……”
……
此刻,卢剑星三人上前叩开了房门。
“大人,有事吗?”一名青年面带微笑道。
卢剑星双手抱拳,“在下总旗卢剑星,求见严大人。”
“在下严佩韦之子严峻斌,家父身体不适,不能见客。”
卢剑星直接道:“镇抚司有令,请严佩韦严大人到衙门里说几句话,这是驾帖。”
说着,他便将手中帖子递了上去,又道:“严公子,让我们进去,好过后面的那位百户大人杀进去,您说呢?”
严峻斌淡淡一笑,“好,总旗大人,请!”
三人刚一进门,严府院子内赫然冲出来一群人,看身段就知全是练武之人。
此刻,他们各个面露凶光,带着不善的目光朝着卢剑星他们看了过来。
严峻斌淡笑道:“锦衣卫上门难免紧张,总旗大人请别见怪。”
说着,严峻斌便带着三人来到了严佩韦的面前,“爹!”
声音一落,他大手一挥,院内金刀门门人们瞬间心领神会
所有人瞬间抄起武器,将卢剑星他们团团围了起来。
“峻斌,干什么?!”严佩韦被他儿子这个举动也惊到了。
“爹,我看了驾帖,他们诬你是阉党。”
“那又如何,三法司会审,我也是清白身家,有何可怕?”
严佩韦一身正气,根本不怕查。
可他唯独没有考虑过的,是锦衣卫的办案手段!
而这一点严峻斌却是相当清楚,于是立即道:“可进了诏狱呢,难免他们屈打成招。”
“不如我们抓了这几个锦衣卫,绑他们冲出去!”
一听儿子这大逆不道的话,严佩韦立即呵斥道:“住口!你小子这是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