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场如何，他向来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可眼下……

蓦的，夜凌寻垂在身侧的手不知怎么，有点想揉揉面前凤思吾那毛茸茸的脑袋。

但夜凌寻自控力惊人，他的手指抽动两下，硬生生地把那股冲动给忍了下来。

凤思吾往前走了几步，见夜凌寻还没跟上来，不由奇怪。

“怎么了？”

“没什么。”夜凌寻垂眸，快走两步赶上凤思吾。

凤思吾奇怪地盯着他。

“咳，你头花歪了。”夜凌寻摸摸鼻子。

“是吗，哪里？”凤思吾反手往脑后够。

“左边。”

……

“再往右移点。”

……

“过了，往左。”

“啧。”凤思吾不耐，转个身后脑勺对着他，“烦死了，不然你帮我弄得了。”

夜凌寻一顿，手拨了下将那朵并不歪的头花，移到更错的位置。

“好了。”他顺势揉了一把朝思暮想很久了的头发。

这动作做的太自然，顺滑到凤思吾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刚刚被夜凌寻摸了头。

见面前的女人还在那里试探头花的位置，夜凌寻微微一笑。

可嘴角才微微的弯了弯，夜凌寻就反应过来了，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夜凌寻两道剑眉紧了紧，莫名的有些尴尬，他抿了抿唇：“走了。”

“哦……喂……”

凤思吾蹙眉看盯着他的背影，这男人一会儿阴一会晴的，古古怪怪的，她跟上夜凌寻的步伐。

两人一起回了书肆。

……

齐兰珠还在二楼躺着，凤思吾见她，看起来情绪还不错。

“现在感觉如何？”凤思吾问她。

齐兰珠笑着说她好多了。

凤思吾见齐兰珠还能露出笑容，松了口气。

她叮嘱道：“你这些日子好好歇息，不要思虑过重，妨碍伤口复元。”

齐兰珠感激地点点头：“我知道，你对我说的话，我已经好好地想过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犯错的并不是我，凭什么我要为此付出性命？我就算此生再不嫁人，去尼姑庵过一辈子，也比我在这里结束掉自己生命要好的多。”

凤思吾道：“听见你这话，我才算是真的放心了。”

齐兰珠吸了吸鼻子：“多亏你，在我钻牛角尖的时候劝住了我，凌王妃，你是救了我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