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夜凌寻开了口:“凤思吾,还杵着做什么,跟本王去一趟军营!”
凤思吾嫌弃的皱眉:“王爷,我去做什么?”
“本王自然有事要你做!不然叫你去做什么?上马!”
夜凌寻冷冷的道。
凤思吾轻嗤了声,避开他伸过来的胳膊,翻身上了林墨的马,反正林墨要留在宫里,马没人骑。
见状,夜凌寻那张俊脸有几分不悦,但也没说什么,策马离开!
凤思吾策马追赶了上去!
太后咬着牙吩咐着众人散去,她回到自己的宫中才勃然大怒:“该死的!凤思吾,夜凌寻!这两人什么时候联手了!”
心腹嬷嬷心疼着给她端来茶水:“太后,奴婢瞧着凤思吾和夜凌寻这联手也不牢靠,关系也十分的薄弱,只要有点点机会就能敲碎,此次是大意了,而且中途泞王他反水,如果不是他,怕是……”
“那个蠢货在哪里!人呢!”
太后这才想起泞王那个搅屎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心腹嬷嬷小声的道:“方才见着夜凌寻没死,他早就溜了,估计是生怕夜凌寻站出来指证他,只是也奇了怪了,怎么夜凌寻也没说呢?”
太后冷哼了声:“夜凌寻可不像泞王是个蠢货,这件事表面上是泞王做的,但背地里是哀家牵头,如果他把泞王抖了出来,泞王这蠢货定然会带出哀家。
到时候他如果对付哀家,那他除了泞王的口供那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还会被人说他心狠手辣连哀家他都敢动,那些个老臣子怕是会重新审视他。
可如果他不对付哀家,那又不可能,所以在没有实际证据的情况下,夜凌寻不会动泞王那个蠢货。
此次功亏一篑,哀家还连带着损了好几个心腹,但是唯一的好的是,哀家没有亲自经手,他暂时逮不住证据!”
“太后,忍一时风平浪静,咱们再忍忍,再等机会。”
嬷嬷小声的劝。
太后闭了闭眼,才道:“哀家已经忍了退了大半辈子了,这次确实是莽撞了!这夜凌寻安排了林墨等人过来,皇帝的病情很快就会减轻,会好起来,到时候……”
“那咱们该怎么办,皇帝会不会知道什么?”
嬷嬷有些紧张。
太后嘲讽的道:“他能做什么,有心无力。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到时候哀家也会做一场戏,等着吧,哀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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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