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发现了，在我冲出来阻止蔡文姝杀人的时候，就发现了。”

凤思吾瞪他一眼，“夜凌寻，你还真是喜欢偷听。”

这渣男也不算算自己在背后偷听多少回了？

夜凌寻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本王今日跟着你出门就是为了盯着你不犯错，不给本王戴绿帽子的，既然如此，本王跟着你不是很正常的事？”

“是是是，您有道理。”凤思吾无语了，跟一个满嘴歪理邪说的人，她纵然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过人家，再说了他的玉扳指还在自己手里呢，要是把他惹生气了，要回去了，那不是完了？

夜凌寻轻哼了声：“不过，本王倒是没听到你教蔡文姝的话，你说说，你又教了她什么鬼主意？”

凤思吾眉眼微挑，笑着道：“这么着急干嘛，这种身家性命的大事肯定得选个黄道吉日啊。”

“所以，你选在猴年马月了？”夜凌寻眯了眯眼，目光深邃。

凤思吾凑到他跟前，小声的道：“三日后。”

嗯？

夜凌寻心里一紧，三日后……那不是……

“你找那一日是不是故意的？三日后是每年一次的皇室求雨祭典，在望仙塔楼，这是城中人人都知道的事，那一日哪怕是出丧都不会有人做，就算死了人，也得停着等求雨祭典过了再算，不然冲撞了神灵，你可知道？”

夜凌寻盯着凤思吾，她是不是过于大胆了？

凤思吾重重的点头，一本正经的道：“我就是故意挑的那天，蔡文姝现在的情况，谁能帮她，连皇帝都帮不了，那谁能帮，可不就是只有老天爷了么？”

“本王警告你，到时候……”

夜凌寻虽然不知道凤思吾是怎么教蔡文姝的，但是选的是一年一次的求雨祭典，帝后都在的日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你放心好了，不会连累你的。再说了，万一蔡文姝到时候退却不敢，那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凤思吾赶紧开口。

夜凌寻还要说些什么，远处有小厮寻了过来：“凌王殿下，凌王妃，你们在这里呢，快些过来吧，咱们席面都上来了。”

“好，吃饭去。”

凤思吾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直接跟着小厮走了。

夜凌寻薄唇微微抿紧，也跟着走了。

*

“王爷回来了吗？”

风清婉已经将来吊唁的人都送走了，那些人也不是诚心来吊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