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你口口声声跟我姑父讨公平,可就因为你是钟云璟的妹妹,所以大三就有机会跟着他上手术台,这对谁又公平了?”
“我每天起得早睡得晚,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还要因为你被赶出手术室,家人也要受到牵连。”
“就你努力了?难道我没努力吗?我每天早起晚睡……”
江离说着说着竟开始掉眼泪。
钟晚卿将酸奶重重拍在自已的桌子上,打断江离委屈到不行的说辞,
“你要不下午上班了挂个号查查脑子吧?”
是江离抢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怎么现在还倒打一耙呢?
“学医的哪个不是早起晚睡?能进上京的哪个不努力?你从这个门出去看看,谁不是起早贪黑的给自已拼前程?累死累活的再被你这样的空降兵横插一脚,别人委屈不啊?”
也就是她有钟云璟撑腰,才第二天跟了进去。
她要是一点儿背景都没有,这委屈也就只有白受的份。
钟晚卿顿了下,又接着道,
“江离,当了关系户空降上京,仗着和主任的关系又拿走本该属于别人的东西,既然享了福利拿了好处,就别又当又立的了。”
“也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是在给谁摆委屈,实在想不明白的时候换位思考一下,想想你们这事儿做的对不对,想想你现在是怎么好意思在我面前开的这个口。”
钟晚卿说完,拿了桌上没喝完的酸奶就走。
跟一没想明白,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是真没什么好说的。
也不知道是自已这话刺激到了江离,还是江离自已想明白了。
这事儿过了没两天,江离便自请去了急诊轮转。
几乎没有交集,钟晚卿倒也乐得自在。
一天接一天按部就班地过着,没多久便到了孟言澈的生日。
正巧是在星期六,钟晚卿早上洗漱完出来,孟言澈正立在镜子前整理衣领。
薄款的高领黑色毛衫,衬的男人愈发矜贵,宽肩窄腰,隐隐看的见流畅的背肌线条,阳光洒了几分在身上,耀眼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钟晚卿愣了下神,不期然与突然转身的孟言澈对视,“你几点起来的?”
“七点。”
“过生日也不睡懒觉的吗?”
孟言澈一边整理着腕表,一边跟着钟晚卿往衣帽间走,
“过生日和睡懒觉有什么必然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