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获呼吸,钟晚卿就像条回到水里的鱼,眼尾洇湿发红。
殊不知因为急促呼吸引发的胸膛起伏,再次让不小心看到的孟言澈差点儿崩溃。
将她脑袋按到自已心口的位置,重新将人揽进怀里。
钟晚卿不明所以,挣扎了下。
下一秒就被抱的更紧,耳畔男人声音发哑,“你乖点儿,别动。”
孟言澈静静抱着她,闭眼不知道调整了多长时间。
等怀里的人缓缓向下坠时,才发觉钟晚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么靠着他睡着了。
孟言澈轻笑了声,将人抱起上了楼。
钟晚卿呼吸轻缓绵长,唇瓣微肿,比往日更红了几分,娇嫩的脸颊粉意尚未褪去,像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醉酒的时候有多闹腾,睡着的时候就有多乖巧。
孟言澈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才盯着她安静的睡颜低喃出声,
“微醺?”
“酒品很好?”
当然,并没有人回答他这个问题。
孟言澈摇了摇头,起身再次进了浴室。
……
钟晚卿第二天被闹钟吵醒的时候,头痛欲裂。
努力回想着昨晚的战况……都干了什么来着?
头疼到完全不能好好想。
真的好想接着睡,世界上怎么会有上班这种痛苦的事情。
撑着疼到快要爆炸的脑袋快速洗漱收拾完下楼,孟言澈已经坐在餐桌边,翻着报纸等她了。
早上还要跟着去查房,钟晚卿落座后说了声‘早上好’,便打开手机再次熟悉几个病人的病历,完全没注意到对面那道幽深的目光。
孟言澈低沉出声,听不出情绪的问道,“酒醒了么?”
钟晚卿瞥见旁边的醒酒汤,皱着眉头舀了一勺,
“头太痛了,我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嗯,有这觉悟是好的,毕竟你酒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