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若离派了他的小屁股一下,“有理想!跟顾然再见,你们要年后见了。”
顾然脸色一白,“为什么?”
上官若离道:“我们要回柳林县,五郎的大堂兄娶媳妇。”
五郎嘿嘿笑,“大郎哥要做新郎官儿了。”
顾然一听是好事,笑道:“那恭喜了。”
接到凌月,跟韩思思又是一番道别,一家四口欢欢喜喜地回家。
晚饭还没吃,顾然的两个小厮送来了给大郎的贺礼,两匹红绸子,两锭五十两的银子,虽然中规中矩,但对于农户来说,已经是重礼了。
翌日一早,大家搬了行礼在自家骡子车上,坐着千里马速运站的客车回柳林县南北溪村。
上官是捋着颌下美髯,悠然自得地欣赏着周围的景色,一会儿一首小酸诗,一会儿一首词,一会儿来首赋,赞美江南好景色。
别说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就是凌月和五郎都看出来了,这个奇怪的老头儿,很有学问!
五郎最敬佩学问高的人了,跟大郎换了个座,跟上官是坐在一起,仰着小脸儿,用孺慕的眼神看着他,“上官爷爷,你刚才的诗是什么意思呀?”
上官是很是受用五郎的崇拜和孺慕,指着窗外的风景,耐心地给他解释。
旅游是拉进彼此距离的最好方式,近了柳林县的时候,五郎已经亲亲密密地跟上官是撒娇了。
马车下了官道,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了南溪村,村口有两个老人往路口张望。
凌月将头探出车窗外,大力地挥手,“爷!奶!我们回来了!”
东老头儿吧嗒了一口烟袋锅,露出欢喜的笑容。
钱老太快步迎了过来,高声道:“四儿,四儿回来了!”
凌月嘟嘴,缩回了车内,“奶眼里只有爹,没有我!”
上官若离失笑,“你奶这是嫌弃你将头探出马车呢!”
凌月撇撇嘴,不高兴。
马车在村口停住,钱老太和东老头儿上了马车,继续朝东周家行进。
钱老太抓住东溟子煜的手上下打量,“黑了,瘦了,可受苦了?”
东溟子煜笑道:“这个样子才是正常,先前白是为了考试在屋子里念书憋得。”
钱老太看他挺精神,放了心,又拉住大郎的手,“大郎也瘦了,但高了,精神了,出去长长见识,就是不一样!”
大郎扶着她,笑道:“奶,我这次可长见识了,回去细细给您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