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抚军被他哭的心软了,恨铁不成钢地将戒尺往地上一摔,道:“既然你知道上进,那一切就依你!你院子的事,从此不让你母亲管了!
不过,你能不能成才,端看你自己了!到时候,可别又怨怼你母亲不管你,不疼你!”
顾然眼泪噼里啪啦地落到地上,却笑了出来,“好,好,那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你……孽子!”顾抚军觉得自己无法跟这个儿子交流,冷哼一声,扔了手里的铁戒尺,去后院了。
顾然被两个小厮抬进了房间,褪下带血的裤子,露出青紫红肿、渗出血来的伤痕。
小厮吓的都哭了,那是铁戒尺啊,老爷真能下得去手!
拿出上官若离送的药膏给顾然抹上,立刻,一阵清凉在屁股蛋子上蔓延开来,驱散了火辣辣的痛意。
顾然舒服地喟叹了一声,道:“东景信一家都是好人呐!”
顾然家的这些事,上官若离不知道,只听五郎说,顾然走路一瘸一拐的,上课只能站着,应该是屁股上挨打了。
这与自家无关,上官若离也就没在意。只是五郎要求每天带的吃食多一点,要给顾然吃,他在学堂里很是护着五郎。
上官若离不知内情,只能感叹一声:“小孩子们的友谊来的总是这么奇怪。”
大郎的婚期快到了,上官若离不会刺绣,决定休沐日带着大丫、凌月和五郎去绣房做衣裳。凌月和五郎上学,也得做两件像样的冬衣。
找了一个中档的绣房,走了进去。
女伙计迎了上来,笑道:“几位贵客,你们需要什么?”
上官若离道:“我们每人做两身衣裳还有鞋子,一身素净些平时穿,一身要喜庆精致一些适合参加婚礼穿。”
女伙计一看是大买卖,笑道:“贵客里面请,先挑选布料。然后,去里间挑选绣样子和式样。”
上官若离对大丫和凌月道:“你们选你喜欢的颜色。”
大丫眼睛已经在五颜六色的布料上流连,指着一块玫红色,一块淡藕荷色,道:“我选这块,还有这块。”
凌月也挑好了,“我要那块桃红色,还有那块天青色。”
大丫道:“天青色是不是太素淡了?”
凌月道:“到时候绣粉红色的缠枝桃花,就鲜艳了。”
她的审美和见识是很有品位的,现在学堂里也开了衣裳首饰搭配课。
虽然大丫受上官若离和凌月的影响,审美变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