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眯起了眼睛,冷静地看着褚兴,“污蔑我妻子的名誉,故意毁了她的清白,等同于杀人。褚大人,您觉得,他是不是该死?”
他们有空间,上官若离不会在山里方便,一定是这蒋毅胡说八道!
褚兴道:“蒋毅这事儿确实做得缺德,但罪不至死。你看,你们也把他打成这样了,不如就这么算了。”
蒋毅的堂哥不乐意了,“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在山里方便让我兄弟看到了,怨我兄弟吗?把我们打成这样,得赔钱!得蹲大狱!”
有蒋氏一族的人也道:“就是,不就是看了一下吗?庄户人家,讲究这么多?”“大家下地干活,上山砍柴,这些事避免不了,至于把人往死里打吗?”
东大郎抹了一下唇角的血,愤然道:“我那天也看到你闺女解手儿了!”
东大河啐了一口道:“我那天看到你媳妇在林子里偷人了!脱得那个光!”
李成林道:“我那天看到你媳妇在地头奶孩子了,白,那个白!”
蒋氏一族的人也用同样的方式骂回来,双方开启骂战模式,各种花花话儿不重样儿地往外飙。
褚兴生无可恋的扶额,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无力感。
覃大人在军中待过,跟糙汉子们打过交道,还算稳得住,劝东溟子煜道:“东管事,先放开他,一沾上人命,这事儿就大了,不好处理了!”
东溟子煜掐住蒋毅的手松了松,让他多喘口气儿。
“咳咳咳……”蒋毅猛烈地咳嗽起来。
东溟子煜冷声道:“把事实说出来!不然就拧断你的脖子。”
蒋毅吓得屎尿横流,哑声道:“我,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说了没看到,也没几个人相信,都觉得这是蒋毅迫于东溟子煜的威胁不得已说没看到。
东溟子煜也不能真在这个时候弄死蒋毅,冷哼一声,松开他的脖子。
蒋毅整个人如破布娃娃一般往地上倒,被他的堂兄扶住。
褚兴蹙眉道:“抬回去治伤吧。”
蒋氏一族的人不忿道:“他们将人打成这样,就这么算了?”
褚兴冷声道:“他败坏人家媳妇的名声,你们说呢?不服就上衙门告状去,本官是负责玉矿的,不是负责断案的!
还有,蒋毅若是在家养伤,让他家里按规矩找人来替补。有伤在家养着,这个先例不能开!”
蒋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