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生机,让人看到了希望之光。
东溟子煜、东春雷走过来,抱拳行礼:“村长。”
蒋鸿达回礼,“打扰你们了。”
东春雷道:“没有,不打扰,欢迎,欢迎,这边坐。”
没有待客的地方,就将蒋鸿达让到大家做饭吃饭的棚子里。
东春雷拿了个板凳让蒋鸿达坐下,道:“地方简陋,别嫌弃。”
蒋鸿达坐下,道:“已经很好了,你们很能干。”
东春雷说了几句客气话,就没词儿了,眼巴巴地看着蒋鸿达,让他说来意。
蒋鸿达看向东溟子煜道:“你上次送我的虎骨酒,我用着极好,就送了有风湿痛的同窗一坛。那同窗用着效果也非常显著,来信想让我再买两坛,不知你手里还有没有?”
东溟子煜很痛快地道:“有,不用买,再送您两坛。”
蒋鸿达是第一个向他们表示善意的人,对他们的意义不同,他不介意以最大的善意回报。
蒋鸿达坚持道:“不行,要买的,你们现在需要银子。再说,我是帮同窗买的,我那同窗已经托人带了银子过来。”
东春雷犯愁道:“那虎骨酒是四儿媳妇自己泡制的,咱也不知道多少银子啊。”
蒋鸿达道:“这个好说,按照药铺子里的价格就行了,我每年都买,知道价格。”
东溟子煜点头同意,到时候再送给蒋逸轩一小坛就是了。
转而问起科举的事,“不知咱们这里童生试正常举行吗?”
蒋鸿达道:“若是幽城那边的将士顶住,叛军打不进来,应该是没影响的。”
“什么?!”二人吃惊,“要打到这边来了?”
东溟子煜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决定了参加科考,就去县城买了一套科考的书籍,竟然也是四书五经。
四书五经他是学过的,也是听太师、太傅讲过好几年的经义。当皇上的那些年,隔上两三天,都有翰林院侍讲学士为他讲学、读经典诗集。
而且,他出生就是上位者,尤其是当了皇上以后,天天跟那些官员打交道。那些官员,尤其御史,可不是省油的灯,动不动就引经据典的来劝谏、上书、奏对,甚至讽谏。他怎么能不熟读四书五经,来驳斥那些老狐狸?
所以,他虽然不能将四书五经背的滚瓜乱熟,但一些重要的内容还是能背出来的。加上他理解的透彻,还有原主的记忆,其余的内容,背起来倒是难度不大。
原主这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