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停止攻击,却没有撤兵。
飘柔叹息道:“总算能过个安稳年了。”
上官若离冷哼,“不一定,想来,是给京城送信去了,皇上在元城的消息一放出去,东溟的朝堂又有一番动荡。”
追风道:“这要看皇太后如何选择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但皇上才是正统。”
上官若离不屑道:“恐怕容不得她选择,老十可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他可以弑父杀兄,对太后也不会手下留情。”
追风和飘柔表示同意,神情都很凝重。
沙宣见上官若离疲惫之极,就道:“王
妃,您先休息一下吧。”
上官若离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突然想起一件事,问追风道:“我父亲那边可有消息传过来?情况怎么样?”
追风闻言神情一松,将一封信递给上官若离,“王妃您自己看。”
上官若离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上官天啸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心里也稍稍安定,接过信封,取出信纸,打开一看,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上官天啸征战沙场二十多年,果然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他确实是遇刺受伤了,但没有报出来的那么严重,他要借此交出兵权,以求保住上官家。
等到了京城,就上折子要告老还乡了。
一些心腹将领也在战争和刺杀中诈死脱身,先一步去了上官家的祖籍,藏匿身份,等待时机。
上官若离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在祖籍提前为上官家置办了祭地,藏了金银,有足够的钱粮来养活那些人。
上官天啸和上官宇安全,这就去了上官若离一个大心病。
紫烟在门口禀报道:“王妃,莫想回来了,求见王妃。”
上官若离神情一凛,困意都吓没了,“快请!”
莫想是东溟子煜的贴身太监,这个时候应该寸步不离,怎么回来了?
莫想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女人。
上官若离微微蹙眉,“孙若雪?怎么把她带这里来了?”
莫想道:“孙韬带着她给王爷请罪,将她交给王爷处理。”
孙若雪已经跪到地上,伏地嘤嘤哭泣道:“小女的清白给了王爷的人,只能一声伺候那人,不求名分,只求有个安身立命之处罢了。”
她哭的可怜,完全一个被害的无辜可怜的少女。
上官若离心中冷笑,很想问她:清白?你还有清白?若是谁上了你,你就跟着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