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服?”
东溟子煜脸色一黑,一开始的时候他用过那东西,虽然很薄,但是不舒服,隔靴搔痒一般。
没有切实的接触,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在她身体里留下自己的东西,才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后来,上官若离体谅他,就改成吃药了。
不过,现在为了要一个和上官若离长的一样的小女儿,忍耐三个月也可以。
上官若离也没考虑若是个儿子怎么办的问题,反正还好几个月呢,足够有时间慢慢打消父子几人的念头。
东溟子煜不知上官若离心里的小九九,边缓步走着,边道:“上官天啸此行恐怕凶多吉少。”
上官若离脚步一顿,继而继续向前走,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上官天啸与本王息息相关,本王猜测,定有人在战事中下黑手,除了本王的这个同盟。”
上官若离没有说话,只是脚步沉重了起来。
二人回到房间,东溟子煜揽住上官若离坐到软塌上,从小桌上取了一粒葡萄放入她嘴里。
“放心吧,上官天啸戎马一生,手握兵权多年,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上官若离嚼着香甜的葡萄,心情好了不少,这葡萄还是景瑜从他的空间里取出来的葡萄苗,味道自是不一般。
东溟子煜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怀中的女人,“若是皇上一直下落不明,本王相信上官天啸会想办法脱身的。”
“我自然相信父亲的能力,只是有些担忧罢了。”说着,上官若离起身就要去洗漱。
却被东溟子煜一下子禁锢在怀中,“本王现在压力很大,想运动一下解解压。”
上官若离:“……”
明明是秋夜,却是春意无边,连月亮都羞涩的扯着一片云彩遮住了脸……
翌日一早,东溟子煜去宣州宣王府,他约了南部边境的守备军将领。
赵潘升还没到,有些事得提前做好准备。
这军中的事情,可不是光换个将领能左右的。
上官若离洗漱后,去院子里叫练功的小萝卜头们回来吃早饭。
“母妃!景曦好累呀,明明只要做五千次挥刀的,结果曾外祖残忍的给儿子多加了一千次!”景曦可怜巴巴的看着上官若离,用幽怨的小眼神求安慰。
他瘫软地躺在草地上,头顶上的呆毛,似乎也失去了活力,恹恹地搭拉下来。
上官若离嘴角微微一抽,但肖飞正在“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