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真实身份和长相都不知道!我们连手都没碰过!不然……本王可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东溟子煜就差指天为誓了。
确实,这个男女大防严苛的社会,拉了手就得负责,还真不夸张。
上官若离转过头来,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没碰过,没睡过,那南云幽寒是怎么知道的?”
东溟子煜哭笑不得,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你是不是傻,王天星的事情搞的这么大,他在捕风捉影,挑拨我们夫妻关系呢?”
上官若离眯了眯眼睛,“饶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若不是知道他算计王天星和黄书良圆房,她是不会这么容易就原谅他的。
要说她怎么知道的?他为了好过,能不让人把这事儿透露给她么?
东溟子煜释然一笑,“那多谢爱妃了!本王最喜欢你这拈酸吃醋的样子!”
说着,抱起上官若离就到了大床上,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连连求饶。到了大半夜,直到她断气般的晕过去才作罢。
等瘫软的躺在她身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不是要为凤锦行和南云幽寒的事对她兴师问罪吗?怎么最后成了他讨好求饶,还卖力气让她疏爽高兴了?
唉!不管怎么样,只要媳妇高兴了就成了。
将上官若离搂在怀里,闭上眼睛,带着餍足的微笑睡了过去。
上官若离醒来的时候,太阳都老高了,隐隐约约听到门外莫问高兴的声音。
“来人!”上官若离一说话,嗓子还是哑的,咳咳,昨晚真是……
门“吱呀”一声响了,进来的不是丫鬟,却是东溟子煜。
上官若离见他面带喜色,挑眉问道:“有喜事?”
上官若离后背贴在门后的墙上,凝神细听净房里的动静。
有微弱的呼吸声音,显然对方是个高手,而且故意收敛的气息。
上官若离可是有在净房被掳走的经历,当下怒从心头起,一脚踹开净房的门,冲了进去。
举着枪对着声音来源处,“不许动!”
一声嗤笑传来,“离儿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只见氤氲的水汽中,东溟子煜那混蛋悠然自得的将双臂放在桶沿上,扫了她一眼,只是水汽太重,看不清表情。
上官若离眯了眯眼,收起枪。
这货洗澡还故意隐藏气息,丫的,这是在逗她玩儿呢!
“过来!”看着那两片在氤氲的水汽中越发诱人的红唇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