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冷冷的道:“那你可知道后宫不可干政?”
赵大人心中一凛,忙道:“下官知罪!”
太子冷哼,“知罪就好,以后若是母妃让你做什么,先来通知孤,孤让你做你才能做!不然……孤断了你与宫里联系的渠道!”
他浑身散发出肃杀,上位者的威压震慑的赵大人一个激灵。
“是!下官记下了。”赵大人忙磕头,心里却是欣慰,太子气势摄人,是一个上位者的样子。
多福进来禀报道:“太子殿下,皇上又宣了御医,听说晕厥了半个时辰。”
太子走下主位,亲手将赵大人扶起来,“外祖父,孤刚刚坐上太子之位,地位还不稳固,这个时候不能肆意妄为,母妃深处后宫,与那些女人斗还行,将后宫手段用在前朝,怕是不光彩,还是让她管好后宫吧,父皇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前朝后宫都不能乱。”
赵大人恭敬道:“太子所言极是,下官遵命。”
太子点头,道:“那就把其他人叫进来议事吧。”
皇上病重的消息很快传到上官若离那里,换来她冷冷一笑,然后吩咐人加强宣王府的防卫,免得皇上狗急跳墙,来抢佛珠。
虽然佛珠貌似能保护景瑜,情急之下景瑜也可以躲到空间里去,但毕竟他只有三岁,再怎么本事,也不是那些狠毒狡诈之人的对手。
这个时候,上官若离倒是希望慧明那老和尚赶快过来将景瑜带离这是非之地。
可是,好不舍呀,好心疼呀!
上官若离吸了吸鼻子,继续手中的针线活儿,她要亲手给儿子做几身贴身的衣裳,全了自己慈母之心。
有道是: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现在,上官若离深切的体会到了这种心情。
只可惜,原主是瞎子,自己一个现代人,针线活实在是拿不出手,外衣就免了,做几身贴身衣物就是了。
另外,她还让人收了鸭绒,给小家伙做几身羽绒冬衣,山寺苦寒,穿暖一点儿少受罪。
东溟子煜回来,见她在缝制衣裳,眸中闪过一抹怜惜。
上官若离抬眸,对他嫣然一笑,道:“回来了,我正有事找你商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