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未来婆婆都得罪了,自己看着办吧。
郑舒悦道:“不是他的错!是我,是我不该答应你家的婚事。这次我信了,我这命是真硬,还没进门呢,就克的上官大将军丢了兵权,这若是过门,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噗!”上官若离笑喷,“你这人脑子有问题吧?”
郑舒悦眸光黯淡,低下头,“从小都这么说我的。”
上官若离啐道:“胡说八道!林氏怕你方她儿子,可是拿着你的八字求了高僧测算的,你们的八字与上官宇很合,而且你还旺他呢!再说,这次的事是由我引起的,跟你有个毛线关系呀?”
郑舒悦抿了抿唇,神色缓和了些,问道:“毛线是什么意思?”
“噗!”上官若离扶额,“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当年你父亲和哥哥战死沙场,跟你也没关系。且不说其中也许另有内情,他们殉国的消息传到京城也有月余,然后你母亲才伤心过度,早产生下你,血崩去世的。他们在你出生之前月余去世,跟你有关系吗?”
她的丫鬟也忙道:“是啊,民间那命硬的,是出生的时候就风云大变,然后克谁谁死。”
说的玄的乎的,上官若离扶额,真该给她们洗洗脑。
上官若离心念一转,冷哼道:“我觉得是有人转移舆论的注意力,试图掩盖你父兄的死因。你也是怀疑这点,当年才女扮男装混入军营的吧?”
一个男人,是不会叫自己儿子为杂种的,这其中一定还有别的故事。
这就可以理解为何扎扎尔当年要追杀曲箫寒母子了。
这是绿了啊!
上官若离正想下去直接把这货杀了,谁知驿馆里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
扎扎尔一愣,然后转身就往回飞奔。
上官若离摸出一枚飞镖冲着他的背影甩过去,正中他的后心。
他脚步一顿,眸色瞬间变得幽蓝,然后猛然回头,朝上官若离的藏身之处看过来。
那森寒诡异的目光隔得老远也让上官若离心中一惊,她立刻闭上眼睛不与那目光对视。
当她听到脚步声再起,才睁开眼睛,就见扎扎尔就像没事儿一样,继续飞奔。
后心上还插着那枚飞镖,一滴血都没有流。
幸好上官若离在血池古墓里长的见识,见到这情况也不吃惊了。
看样子,这扎扎尔也种了某种蛊虫,不怕刀枪。
上官若离闪身跃过树梢,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