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不过当下,还得去正院给肖云箐披麻戴孝!
真尼玛晦气!
上官若离换了素净的衣裙,来到正院,就听到上官若仙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倒是因为肖云箐的死被解了禁足。
上官若仙和上官诏趴在肖云箐的遗体上嚎哭,端的是凄凄惨惨戚戚。
肖云箐躺在灵床上,瘦了很多,换上了寿衣,被人悉心打扮过。看上去倒是雍容华贵。
只是她的头发很脏,上官若离隐隐看到草屑的影子。
手洗的干净,但指甲缝里都是黑泥,还有些绿色的苔藓。
上官若离猜想,她应该是被关在了暗牢里。
大将军夫人不能无故失踪,死了一了百了、死无对证,倒是解决的好办法。
上官若离离得远都注意到这些细节,上官若仙和上官诏跪在尸体边发现的更多。
但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满是泪痕的眼睛里看到愤怒和屈辱。
“父亲!母亲不是去别院休养吗?怎么就死了呢?”上官若仙含泪质问上官天啸。
“她病了,你不知道吗?”上官天啸逼视着她。
上官若离看上官天啸那冷肃威严、运筹帷幄的神情,应该是都审清楚了,也做了充分的准备和善后。
上官若仙觉得他是在看犯人,而不是她这个女儿。
皇上垂眸思索,半晌道:“那就将徐静萱赐婚太子为侧妃,等她病好了就成婚。”
言外之意,若是一直这么疯疯癫癫的,就算了。
“谢主隆恩!”徐丞相跪地磕头。
他已经封口,昨日的事不会有人知道,不会影响萱儿的闺誉。
将来一定比那个声名狼藉的上官若仙受宠!
虽然只是个侧妃,但皇后有几个是太子妃?
至于病嘛,太医说了,假以时日,定会恢复。
皇上看着徐丞相退下,冷哼了一声:“老狐狸!”
郑公公上前给皇上换下朝服,笑道:“再狡猾的狐狸,还能逃出皇上这好猎人的手心?”
皇上张开手臂,让他伺候脱衣,笑道:“上官天啸一直没向太子靠拢,却与宣王做了长谈,太子需要势力与宣王抗衡。”
这是帝王权衡之术,太子不能做大,但也不能太弱。
徐丞相不愧是丞相,办事能力和效率都很高,下了早朝就去了驿馆。
一番唇枪舌战,就以最小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