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修身的针织衫下楼,下半身是一条针织阔腿裤,一整套米白色搭配,居家而又显气质,刚下楼坐在餐桌上,贺锦年电话响了。
那侧,徐维道:“江老爷子来京港了,白芸被老爷子压着了,这会儿正在江家别墅。”
徐维一边说,一边看着眼前的情况:“江老爷子似乎知道了什么,天寒地冻地,白芸跪在院子里瑟瑟发抖。”
徐维心想,到底是豪门啊,个个都心狠手辣不留情面,对一个孕妇都能下这般狠手。
要不怎么说一入豪门深似海呢?
“知道了。”
“你先回来。”
贺锦年刚挂电话,江柒端着杯子的手就放下了。
“白芸有危险?”
“应该,”贺锦年很淡定,回应漫不经心地。
“能.......”
“不能,”江柒的话还没说完,贺锦年直接开口拒绝,继续道:“个人有个人的造化,白芸既然选择这条路就意味着她早就做好了准备面对这一切,她若真是个聪明的,江越安出事的第一时间她就该离开京港远走高飞,既然她敢留下来,必然是有她的用意,你强行参合进去,只会让她承受更多不该承受的。”
“江柒,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贺锦年伸手摸了摸江柒跟前的杯子,发现温度不高,将二人杯子对换,换了一杯。
“先吃饭。”
........
江家别墅里,白芸跪在院子里,身上仅着一件白色高领毛衣。
屋子里,江老爷子望着躺在床上气得浑身发抖,口齿不清的老太太,脸上神色复杂难测。
身后,恒清望着白芸新请的两位佣人。
“我们真的没做什么,白小姐请我们来就是打扫卫生和照顾家里人饮食起居的,老太太瘫在床上那么久一直都是我们在照顾着,白小姐也都知晓,怎么会虐待老太太呢?”
“是啊,白小姐更不可能虐待老太太了,反倒是老太太对白小姐非打即骂的,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二人瑟瑟发抖,不敢说半句假话。
眼前看着他们的中年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而房间里的那位老先生更甚是气度不凡,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官老爷。
江老爷子怎么也没想到,他不过是回首都周旋了那么几日,再回到京港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恒清正审着人,电话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