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嗅着药香,难掩喜悦,用勺子把药膏慢慢刮下来装到事先准备好的小铁罐里。
趁热打铁把剩下的两份材料全都炼制了。
等到忙完后,天空露出鱼肚白,已经蒙蒙亮了。
阮夏打了个哈欠,回床上补了一觉。
等到天亮后去医院,把药膏分给受伤的人。
“这个药膏就是解药,涂在血泡上便会解毒。”阮夏在分发的时候告诉他们。
不少人看到这黑乎乎的药膏都十分嫌弃,但听到能解毒,便接受了。
但是在这时却出现了一个极为不配合的人,那就是唐老太太。
她突然改变了主意,顶着满脸的血泡不肯涂药:“我不会用来路不明的东西,谁爱用谁用。”
“唐奶奶,你就试试吧。”墨廷晔开口劝她,“这份药膏夏夏练了一晚上,能够解毒治伤。”
“我的私人医生团队马上就来,会为我脸上的伤调制专门的药,所以我是不会用的。”唐老妇人闭上眼睛,态度傲慢。
摆明了一副瞧不起阮夏的样子。
阮夏也有小脾气,转身把药膏给了另一间房的上市公司董事长。
此人身形偏胖,大腹翩翩,五官线条都是直线锐角,让他看起来凶神恶煞,很不好惹。
而他是昨天晚上出了唐老太太外,对阮夏提出质疑最多的人。
现在他看到阮夏来了,嘴角立刻下滑,整张脸向下垮,不耐烦地问:“你来干什么?还嫌把我害得不够惨吗!”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意外受伤,他现在已经出国谈生意了。
“送解药。”阮夏对他语气里的刺装听不见,把铁罐推到他面前,“把里面的药膏涂抹在血泡上,便能消毒疗愈。”
胡广泉有些狐疑的打开铁盖子,浓郁的药香味扑面而来,只是看到颜色像黑藻泥一样的药膏,脸色瞬间垮了。
“你确定这能治伤?”
阮夏拍着胸膛打包票:“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不忘补充。
“如果你不信任我,也可以让你的私人医生团队来给你看病。”
胡广泉冷哼一声,直接伸手蘸了点药膏涂抹在脸上的血泡上。
这死丫头连毒誓都发了,就算他再讨厌她,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拖延。
而在药效上脸的那一刻,一抹如甘露般的凉意顺着伤口钻进了他的皮肤,清凉如醴。
待到那抹凉意散开,这颗血泡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