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也得跟着去官府录口供,搞不好还会被当成嫌犯。
秦挽看见祁封钰想把那人拉起来放上床,便急急叫住他,道:“不能动他。”
祁封钰问:“为何?”
秦挽道:“如果把这人放到床上,等店主发现他的尸体报了官,仵作一查便知他的尸体遭人动过。就这么放在地上,他们也只当是他自己上药疗伤,不会怀疑到曾经住过他旁边房间的我们身上。”
祁封钰一想,也是这个理,只能把那人以最后的姿势留在了地上。只是,轻轻合拢了那人死不瞑目而睁大的双眼。
因为他俩还要拿走那人指定的布包,所以,这个案子会作为谋财害命来定案吧。
祁封钰和秦挽轻手轻脚的收拾好留在那间房内的,所有能证明他俩来过的证据,带着小令牌和布包悄悄回到自己房内。已经时至子夜。二人在房内的水盆里净了净手,又悄悄处理掉染红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