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国之后的体统。
“这是真的?在何处?哪里传来的消息?”
祁封城一连问了三个问题,这么多年不见,俪妃若是活着,应该早就出现了,毕竟她最疼爱的儿子都痴傻了,有些不合常理。
“楼外楼,百姓们看到的,你父皇可能也见着了。”说到此,李姝芸面色更加崩溃,但一直强忍着。
“那父皇回来之后可有异常?若是父皇真的见着俪妃娘娘,应该不会沉默至此?”
祁封城自然不会像李姝芸那般惊慌,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这倒并未……”李姝芸终于情绪舒缓了一些,仔细回忆了这几日,“皇上偶尔还是会送些东西到我宫中,与往日无异。”
李姝芸又沉默了些许时候,将有些凌乱的头发梳了梳,又拾掇了衣衫,披上一件外套穿好,又恢复了往日一国之后的端庄得体。
“城儿一说,倒是显得我慌乱了,都过了这么多年,要回来早回来了。”李姝芸道,“不过不管是否属实,城儿你都得打听清楚,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是,母后。”祁封城恭敬地应道。
“对了,城儿,你近些时候可有突破?”李姝芸骤然想起,问祁封城道。
“都在儿臣的掌握之中,母后可放心,但祁封钰不比当年,现下还是有些难对付。”祁封城道。
“既是如此,那还须得多多注意,此次中秋佳宴是个极好的机会,到时候百官在场,便是有口也难辨,就算逃脱此劫,但皇上怎么都得给百官一个交代,但母后希望你能一网打尽,斩草除根。”
李姝芸眼神狠厉,继续道,“来说说你的计划,母后与你一道参谋参谋。”
祁封城将自己的计划一一说与李姝芸听,李姝芸微微点头,有些欣慰,间或摇头,提了些意见。
跳动的火焰,照在两人低声交谈的脸上,斑驳错影,留下深刻的阴影。
皇上身体渐衰,朝堂风波诡谲,山雨欲来之兆。
之后的两天,秦卿容都常与祁封城在一起,她看祁封城常常愁眉不展,便与自己的父亲秦相国说,秦相国得知此事,便想要助太子一臂之力,只与秦卿容道让其与太子隔日回到相府便好。
秦卿容再问秦相国详细,秦相国回答道说也会宴请祁封钰与秦挽。
秦卿容便知晓父亲必然是会有所作为了,那她只须同着太子一道回府便是,到时候便有好戏看了。
秦卿容当下也对祁封城提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