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他帮她是因为家里的缘故,并没有其他关系。、
他们现在的关系也确实是长辈和晚辈。徐憙咬唇,出于本能要远离,要不是家里安排傅聿辞过来接她,她来北城是真不想告诉他,转而说:“万一您女朋友来了……我住您那不是不太方便。”
她没记错,傅聿辞是有女朋友的。
傅聿辞道:“谁跟你说的?”
徐憙说:“没、没谁和我说。”
傅聿辞一顿,语气微沉:“你放心住下,不会不方便。”
徐憙说:“那我每个月给您房租水电费,您看可以么?”
到底不是真正意义上一家人,又没血缘关系,她不好意思占他便宜。
“徐憙。”他声音忽地加重喊她一声,那两个字仿佛重重敲在她心上,她心跳跟着乱了几拍,他的嗓音微沉:“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
徐憙心脏一紧,潜意识想要躲起来,最终只是动了动唇,什么都没说。
好再他没再说什么,转头认真开车,他的手搭在方向盘,手背青筋分明,小臂线条紧致修长,腕表遮盖些许力量感,过了一会,问她:“饿不饿?”
她说:“不饿,在飞机上吃过了。”
他没再说话,接着一路的沉默,直至一个小时后抵达地方。
那套房子是复式的三室一厅,有暖气,空间宽敞,干净整洁,装潢是冷色调的,黑白灰,很符合他一贯风格。
傅聿辞将她的行李箱提上楼,随后下来后对她说:“你住楼上那间房,阿姨不定期过来打扫,备份钥匙在墙上挂着,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
她身体微僵,保持礼貌和客气:“谢谢您,没什么需要的。”
傅聿辞视线眸色如墨,蕴藏在平静的表象下,是令人不易察觉的侵略性,“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徐憙应道:“恩,您慢走。”
门啪嗒一声关上,朋友卓岸刚好打来电话问她:“到了?安顿好了?”
“安顿好了。”
卓岸问:“聿辞哥来接的你?”
“你怎么知道?”
“那当然是他找过我,问了你的事,我寻思反正你都要在北城待两年,聿辞哥又在北城,万一以后需要他帮忙,我就和他说了。”
徐憙心里慌了下,顿了顿:“你以后别跟他说我的事,什么事都别说。”
“咋了?不喜欢他?”
徐憙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