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陆凝也走的近。
大概是看见了我脸上的嘲讽,他情绪更为激动:“你以为太子是什么好人,能帮你在朝堂站稳脚跟,能给你想要的?”
“他比你想象的要阴险毒辣上几倍,他能承诺给你的,本王也可以!”
脚上酸麻缓解了一点,我站直了,背靠在青砖上,抱臂看他:“然后呢?成安王需要我付出什么?”
“什么?”他的表情带着一点难以置信。
“王爷快一年没纳妾了,是要娶续弦,还是添一个三房?侧王妃还未临盆,喜事要什么时候办?”
没问一句,我就走近萧牧野一分。
到最后咫尺之距,他高上许多,我需要仰头看,才能看清他的所有。
这张人皮,我曾经花费了许多时间力气去养。
才从躺在床上只剩皮包骨,养到脸颊生出健康的血肉,看上去饱满俊朗。
我用整颗心浇灌的,舍不得磕碰一下。
但他转头就去抱孟冬宁,与她亲密无间。
我现在看着这张脸,都得用十二万分的力气克制自己不伸手去挠。
信他?
凭什么?
我的信任早就在王府的一幕幕里消耗殆尽了,任谁拿绣花针也缝补不全。 。
叫的是谢司遥,可是又不像在看谢司遥。
那朵牡丹太令人遐想,我心神不宁,搡开他的手。
无论是萧牧野这个人,还是他靠近的气息,相比起孟冬宁,都是他带来的痛苦更深重。
他有什么资格露出这样一脸珍惜,追悔莫及的表情?
但是被我连续拍开几次手,萧牧野也没有恼。
他只是摇晃了一下,好像真的受了很重的伤的样子。
一副脆弱不堪的模样。
蹲了太久,双脚酸麻,我干脆扶墙站起来,看萧牧野的时候有些虎视眈眈:“成安王应该不是好心发作,要来助人为乐,有什么事说吧。”
他看起来想伸手扶我,但被我的眼神逼退了。
于是收了手站在我面前,他说:“我看见了。”
“什么?”
“没什么,”他又神经质似的摇头:“山洞里时,提到冬宁见过的人可能是江德明,这件事关系沈家,”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从出现在赵府,他就总是露出这种欲言又止的表情。
沉思了一会他才继续说下去:“本王不会善罢甘休,但这件事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