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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呼啸着冷空气,屋里的热感却节节而起。冬旭本想放他大腿的手最终还是放在了他膝盖。
程锦看向她,盖上她的手背,温情声出。
“我不挑战了。”
陆泊的话瞬间插进来,对着她:“该你扔了。”
冬旭久久没动。
“扔吧。”程锦拿开手。
他不介意给她口,也不会因她哪不好看、哪脏就嫌弃不碰,哪怕她尿他身上,他也只会更兴奋。因为他喜欢她被口到抓他头发的那种方式,那种拼命抓紧他、不肯他离开的全身心的依赖——她在极度需要他,而他要的就是她需要他。
但他介意自己被口。
他对她宽容,对自己却苛刻。除了不想勉强她外,再者他觉得它脏,他看不下去。
冬旭还是没有动。
程锦便摸摸她的头,露出干净的笑。
“木头,扔吧。”
很猛然地,他却被她扑倒在地。
她压在他怀里,身体温软丝滑,让他舍不得让她起身。当她手蒙住他双眼,唇贴在他耳上发出因难为情而微小的声音,“不扔。”他一下如鲠在喉,他的可爱木头,他环住她腰背的手不断地更紧。
这种时候,他真想杀了陆泊。
要是自己一个人的该有多好。他知道,为了“大局”着想不得不得妥协共存的对方也不是没这想法。
脸上长睫的阴影铺下时,他压下他的独占欲。
“木。。。”
男人声音顿住了。
因为她更深地埋在他颈窝,手犹犹豫豫地从他胯骨往中间动,一会儿停,一会儿滑,磨人地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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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旭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她把自己的决心再次放大。既然他们都能,她为什么不能?
冬旭颤抖着闻身下的味道,仅凭气味,你就会觉得这个人清灵洁净,感觉像看清风扫过堂前雪,让她的浮躁降下去许多。
当她的脸低在他胯前,那个鼓包前,他一下捧住她的脸。
“别。。。”
冬旭认真地:“真的不想要吗?”
女人薄薄呼吸透过棉布传到男根肉上,带着微妙的温度,他忽然腰窝一紧。
见他没吭声,她拉下他裤腰,当东西握在手中时她脸颊发烫。原来他这里长这样,难怪说像乌龟的头,很粗长,青筋虬结,正处在暴起状态。
她不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