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给你捏肩。”
时妍可点头,就没有想季斯槐刚刚说的半句话的事情了。
季斯槐经常给时妍可吹头发,已经得心应手了,没一会就帮时妍可把头发吹好了。
时妍可坐在沙发上,给季斯槐留个背,季斯槐温热的手掌捏住她的肩,她的肩很光滑,往下还有蝴蝶骨,那是季斯槐最喜欢触碰的地方。
季斯槐的手掌在时妍可的肩膀上捏着,一下又一下。
他捏肩很舒服,没一会时妍可漂亮的睫毛就眨了眨,慢慢的闭上了,享受季斯槐的服务。
连季斯槐的手什么时候往下的都不知道,直到身上的感觉到了凉意,时妍可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季斯槐已经把她的睡衣给脱了个大半了,手也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上摸着。
“你,你干嘛?”回过神后的时妍可问道。
季斯槐没有一点被逮到的难堪,反而低头在时妍可光洁的背上落下一吻。
“做夫妻间该做的事情,肩给你捏好了,现在到你伺候我了。”
说着季斯槐就抱起了衣衫不整的时妍可,往床上走去,中途季斯槐还低头在时妍可唇上亲了一口。
“你捏肩说的是给我赔礼,怎么现在还要给点好处了?”时妍可的手摸了摸季斯槐突兀的喉结,似笑非笑的道。
季斯槐这如狼似虎的年纪,时妍可也渐渐的习惯了,她和自己说,这都是季斯槐爱她的体现,只不过每次她第二天都会腰疼就对了。
“给点也行,我都等你半天了。”季斯槐说着的时候,人已经把时妍可放到床上了,人也俯身压了下来。
季斯槐先是一口咬在时妍可的耳垂上,明显感觉到她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下。
时妍可一抬头就看到了季斯槐嘴角的笑意,也不认输,一口咬在季斯槐的喉结上。
“胆肥了?”季斯槐看着时妍可亮晶晶的眸子问道。
“还不是你惯的。”
“行,我惯的,我认,在旁边在咬一口。”季斯槐主动往时妍可那边靠点。
时妍可推了他一把,“不咬了,我又不是属狗的,和你在这咬来咬去的。”
“有道理,那亲下。”
说完后,季斯槐就低头吻住了时妍可的唇,这下可不是轻轻一吻了,而是绵长的,费人精力的。
外面的雪还在下,似乎越下越大了,风也呼呼响,比刚刚更猛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妍可感觉她都累了,但看季斯槐,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