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就像一名彻彻底底的流亡者。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梁恩并没有直接放他进来而是询问起了对方的情况,同时警惕的盯着楼梯下边。
之前皮尔斯也告诉他这个鲍里斯虽然整体上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双方打交道的时候最好留个心眼。
想想也是,能在俄国当挖土党的人不太可能像梁恩这样遵纪守法,而能在挖土党这行干出成就的鲍里斯想来也不太可能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所以梁恩这个时候自然会多心问一句,因为他不希望被什么麻烦的事情缠上,尤其是对方深夜上门的做法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就是一群本地的新辣脆最值一直想从我的手里弄一些钱,然后今天晚上突袭了我,还好我平时足够警惕,所以在对方闯进我家之前逃了出来。”鲍里斯苦笑了一下后说道。
“现在是晚上,所以我暂时联系不到我手下的人,而这座城市只有这么大一点,所以我希望你能够临时收留我一个晚上,明天一早我就走。”
“让我打个电话吧。”听对方说完之后梁恩让对方在门口等一下,然后很快就拨通了给皮尔斯的电话。
“如果你方便的话帮他一把也无所谓。”电话拨通之后,皮尔斯想了想说到,“至少这家伙还是有底线的。”
“当然,一切都是因你的方便为主,如果你觉得不安全的话你完全可以拒绝他,毕竟你是我的朋友,而他只是我的合作伙伴而已。”
听完皮尔斯简单的介绍之后,梁恩决定把鲍里斯放进来,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这位鲍里斯是真的能够守住底线,甚至能够阻止本地的人口贩卖以及精神药品的非法买卖。
最重要的是,对方和这群新辣脆之所以结下梁子,就是因为鲍里斯和几个手下阻止了这些家伙在学校的门口卖禁药。
毕竟作为本地的土著,鲍里斯麾下的好几个骨干孩子就在这里上学,他自然不希望弟兄们的孩子误入歧途。
另一个重要点则是这群新辣脆也就二十五六个人,手里只有两把古老的莫辛纳甘左轮手枪,因此在有掩护的情况下梁恩觉得他们能够摆平这方面的事情。
而且实话实说,这群新辣脆别看人人害怕,但实际上属于那种实在凑不上台面的家伙,所以只要能打过就不用担心对方闹什么幺蛾子。
“实在是太谢谢你们了。”鲍里斯走进了房间并由衷的致以谢意。“我只待一个晚上就好,今天晚上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