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认为,就是自己害死了那个女人。
他带着很重的负罪感,离开了医院。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医借半步。
因为,是他,用手术刀杀死了一个活生生的女子。
鲁扬望着手里的木雕,出神了半天。
司霖沉匆匆赶回家。还好安酒酒并没有出什么大事,家庭医生说她只是过度紧张导致呼吸不畅而已。现在已经好了。
“好好休息。”司霖沉的脸色有些苍白,憔悴也越发严重了。
安酒酒拉住他的大手,盯着他的脸,“嗯,你也好好休息。”
“好,今天好好休息。”司霖沉回答说。
“明天也好好休息,不许太累了。我会担心的。”安酒酒撮起嘴,撒娇的语气道。
“好。”司霖沉就揽住她,笑了笑,苍白无力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安酒酒看在眼里,疼在心头。
可是他什么也不肯跟自己说,她无法为他排忧解难,怎么办呢?
他们商量好了明天司霖沉在家休息的,可是第二天,司霖沉还是走了,留下一张纸条,说他还有重要的是事情去做,让安酒酒不要太挂念。
安酒酒看着字条发呆了一会儿,自己慢慢起来去洗漱。
奶奶来叫她去吃早餐。姝姝也过来扶着她。
姝姝最近很乖,一直跟着奶奶睡,也没有闹腾,可能知道妈妈怀着小弟弟辛苦吧。
这点让安酒酒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