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那弟马有点虎,把母鸡听成了公鸡。”黄天祥尴尬道。
“行吧那你走吧。”黄小花无奈道。
“呃你不留我进去坐会?”黄天祥诧异道。
“不了,男女授受不亲。”黄小花摇头,想靠两只公鸡就搞定她,没门!
“可我们有婚约啊,花儿!”黄天祥急道。
“那也不行,好了,你走吧”黄小花撇撇嘴,一把将石门关上,将黄天祥拒之门外。
“妈的,鸡白给了都怪虎弟马。”黄天祥小声嘀咕,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洞府石门,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现在黄天祥很想暴打张铁柱一顿解解气。
如果不是张铁柱,它道行怎么能这么弱?
如果不是为了功德,它怎么会连于家那种破事都管。
“问世间情为何物”
黄天祥失落的回了洞府,打算苦修,争取早日可以维持人身。
“阿嚏谁骂我。”
此时,张铁柱还坐在电视前,目不转睛,看着监狱风云。
已经凌晨四点了,但他一点困意也没有,反而看的热血沸腾。
张有德已经躺在炕头,呼呼睡了。
张铁柱的父母也已经睡了。
家里就他一个还清醒着。
“干他,废物!”张铁柱嘴里嘀嘀咕咕,看的干着急,如果换了他,那个反派早被干死了,还能等筷子插自己身上?
没一会后,监狱风云演完。
张铁柱打了个哈欠,也有些困了,打算躺炕上睡觉。
可此时,他却犹豫了下
张铁柱摸着下巴,回头看了眼呼呼大睡的爷爷,然后他起身离去,到了院子里,偷偷摸摸走进了库房。
“红布里面是什么呢?”
张铁柱搓了搓手,他想知道自己磕头的是什么,打算趁着所有人都睡着了,自己偷偷摸摸来看看。
反正都是自己家,怕什么?
库房漆黑一片,走路都得小心翼翼的,担心会被东西绊倒脚,凭着记忆,张铁柱走到了红布前,他搓了搓手,打算将红布揭开。
而此时,一阵阴风顺着张铁柱后脖领子吹到了他后背,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卧槽,谁?”张铁柱浑身一抖,本能的拿出铜钱剑。
现在出于经验,他知道附近有脏东西在,刚才那股阴风他绝对不会感觉错。
虽然张铁柱不能凭自己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