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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湄像被坚实的火炉罩住,等他眼睛又带上酒意的迷离,才涩声追问,“薄先生?大名叫什么?我怎么没听过?”
经刚才那一遭,江淮深不理会她了。
伸手扯衣襟,袒露出大片精壮胸膛。
灯光笼罩,蜜色皮肤沁了一层汗,汇聚在肌理的沟壑中,随着呼吸起伏滑动。
既有成熟男人蓬勃的雄性张力,又有英贵俊朗的强大安全感,随便哪个女人都能轻而易举被折服到心坎。
舒湄却鼻尖酸涩,在她眼里全是往昔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哥哥,心头泥泞一片,“哥。”
江淮深神色忽变,掀起她睡裙,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他没收力道,声音有多响亮,火辣辣就有多疼,“叫名字,我不是你哥。”
烟味,酒气,混着他身上醇厚的气息,浓烈,独特,舒湄却无望至极。
他醉到这步田地,仍旧不忘江文菲,不认她,摒弃跟她过往所有感情。
舒湄舌根都苦涩,抬头看他,“对,你是江淮深,你不是我哥。”
江母,也不是她妈妈。
江家,更不是她家。
她心中忽的明确一个念头,一个她试过很多次,从没有成功过的。
最危险的念头。
“嗯。”江淮深掌心再度摁住她后脑,迫使她贴在胸膛,“体检证明你清白,我会让薄先生全力医治你,不会耽误结婚生子。”
舒湄注意力被结婚生子夺去,没注意到这次她没问,是江淮深主动提及。
舒湄戒备望他一眼,短短时间,江淮深一个从不说废话的人,提及她两次结婚生子。
她忽然想到江母那晚劝告,让她放放眼光,世家子弟任凭挑选,替她做主。
联姻。
她脑子豁然开朗,上流社会重视联姻,却不重视那一张证,一日没生下血脉子嗣,一日地位不稳。
只有治好她,嫁出去才能为江家稳固关系,带来利益。
可笑她当时还以为江母是承认她,原来一家人早就商量好了。
舒湄如鲠在喉,伸手推开他,“你该去回去休息了。”
男人不松手。
他醉醺醺,力道却大,搂着她腰肢,钢铁牢笼般,健硕高大的体魄禁锢她毫不费力。
舒湄又不敢挣扎太过,谨防擦枪走火,幸好他是真的喝醉了,醉的睁不开眼,摩挲她脊背的手掌,越来越缓慢,心跳也沉缓。
在寂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