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或者今晚别吃了。你弄坏了那画大家都对你有埋怨,你就别在这里碍眼了。”
楚清寒很难受的,若不是睿王相帮,今日她原不该承受这种吃饭时候被拿走碗筷的事情,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她还没想好下一步,但现下她委屈,她也不打算忍了,这操蛋的婚姻使她受够了,想发疯。
楚清寒在翁氏和尤氏的冷眼中,缓缓地立起身来,怒火燃烧。
翁氏和尤氏甚至在场的每一位,都以为楚清寒打算忍气吞声的走人。
楚清寒在立稳之后,两手捏在桌布上,倏地一下掀翻了一桌子饭菜,登时碗碟乱飞、汤水四溅,洒了翁氏和尤氏以及二少爷一身菜汤,桌上的人四下里叫着散开。
楚清寒懒懒道:“那么大家都别吃饭了。”
翁氏气急,点着楚清寒的面门方向骂她:“没教养!什么样的米面养出你这样没教养的人!”
楚清寒拎起身后座椅往翁氏砸过去,“和你对话不需要有教养。不叫儿媳吃饭有没有教养?”
周芸贤把座椅拦了下来,那尤氏忙过来添油加醋地说,“芸郎啊,你看看弟妹,这谁家小娘子这样过日子呢!自己弄坏了那画,还有理了么,休了她,才能替母亲出口气呢,椅子砸婆母,翻了天了!”
周环朝尤氏啐了一口,“不许你欺负我娘亲!”
尤氏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儿子怎么这么傻,真认外人当娘呢!
周芸贤见儿子对楚清寒死心塌地,当下睇了眼楚清寒,他自己哪里不知这画被毁有蹊跷,莲莲的玉龙也被毁了,当下他认为寒寒兴许是被陷害的罢了,她对尤氏说道:“你拿走她碗干什么。桌子掀了,都舒服了?一天天不省心,不该领你进府的。”
尤氏被批评心里很不忿,但芸郎心情不好,她也不敢造次,很怕被送回大义乡,当下便忍耐下去。
周芸贤看了看一地的狼藉,素来温婉的妻子,这是受了大委屈才被逼的掀了桌子拎椅子砸他娘,他自己又被停职,日子、仕途一团混乱,他整个人也低落,对楚清寒道:“娘子,你随我回房一下。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