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阵!”
一声怒吼过后,他手中滴血的佩刀扬起,直指面前的溃将们。
战将们脸色煞白。
此刻,他们真想说一句,南蛮的象兵,真当没有他们遇见的战骑声势恐怖。
可看谢鸿畅脸上癫狂模样,众人哪敢再劝。
只得纷纷允诺,“吾等罪将,谨遵大帅吩咐!”
可心中,却已是未战先怯。
谢鸿畅冷眸回视,“调八千兵给他们,全军埋锅造饭,一刻后,直奔环岛,把本将的战船给夺回来!”
眼下。
他手中七万战卒,大半仍旧是正规战兵,钩镰兵依旧有许多。
一旦撑过重骑几个回合冲锋,北宣重骑必然力竭,那便是固定的活靶子,便可将他们活活耗死。
这样的打法,可是在霸河流域经过多次验证的!
想到至此,他眼中战意愈发浓烈。
只要在顺州再次扎稳脚跟,稳扎稳打,秦军必然不攻自破。
毕竟。
北疆关外,可是有三万钩镰兵迎战秦军主力。
秦军主力崩溃后,北宣朝廷便会入关。
届时,他便可乘势,再占武辽!
可他眼下不知道的是,中土方面,南乾三万钩镰战兵,连隆州地界也没打出去,便已尽成俘虏。
此刻,剩余的两万多战兵,正在为冀州的重建,抛洒汗水。。。。。。。
一刻后。
南乾战兵们再次列队,无视着被抛弃伤兵的哀嚎,开始在谢鸿畅的命令下,大规模向着顺州进发。
最前方。
十几员溃将面面相觑,眼神互相交流着,却看不出其中有半点战意。
反而,却蕴藏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伴随着大军再次踏入顺州的刹那。
周遭,不断有溃兵拥聚而来。
“大帅,前方有溃兵阻道,拦住了大军!”
谢鸿畅闻言,眼中愈发冷冽。
打了败仗,还敢做出这样的大逆不道之事。
“再有拦道者,杀!”
“我大乾,不需要懦夫!”
斥侯脸色一怔,却也不敢反驳,允诺后急忙前去传令。
而大军最前方,数百溃兵正跪在地上,涕泪横流。
“弟兄们,万万不能往前了!”
“那些战骑刀枪不入,悍勇异常,是杀不死的!”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