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流言才把他当冤大头,江墨沉脾气稳定,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这种话任谁听了都要被刺伤。
“死过一回,我想通了,想为自己好好活一场。”苏凝雪照着自己的想法圆话。
江墨沉听得将信将疑,回到大院,脸色好转没再提这件事。
苏凝雪暂时松了口气,又总觉得没这么轻易蒙混过去。
终于,等她跟江墨沉躺进被窝以后,她的报应来了,江墨沉像故意折腾她,翻来覆去的调换。
苏凝雪体力不支,大脑完全不会思考,也没力气问他是跟哪儿学的。
后来,她被江墨沉抱去了桌子上,搂着他的脖颈,他刺人的胡茬用力扎的她肩膀通红,他双眼通红的啃咬她的唇瓣,低喃:“你是我的。”
苏凝雪算是见识到了一个男人的占有欲,明白再正派、有担当的男人,也会有小心眼。
且一旦发作,也闹腾的人吃不消。
苏凝雪尽力表现讨他欢心,消了他肚子里那股怨气,事后她累得半死不活,江墨沉连大气都没喘几下就恢复了。
苏凝雪对他甘拜下风,“唔,江营长体力真好,我好困,先睡了。”
苏凝雪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大口。
江墨沉捏起她的下颌,哼笑:“等等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