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如霜便默默让了位置,看着江弋走到那女生的面前。
随后,平静开口:“小姑娘,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来告发?”
“如果真的是她找你当枪手,你拿着钱不应该有多远躲多远吗?”
“我以为,只有拖着不给钱的情况下,你才会将事情爆出来。”
女生结巴了一瞬:“那……那是因为我接受不了弄虚作假,这才要将真相说出来。”
“哦?”
江弋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又问:“既然你接受不了,又为什么做枪手呢?”
女生愣了愣,脸上的慌乱明显起来。
“因为……我要用钱……给家里人治病,对,我是实在没办法才做枪手的。”
她说着有瞬间有了底气:“我把事情说出来,是因为我爷爷做手术要五十万,简如霜答应得好好的,结果只给了我三十万,我这才气不过!”
简如霜站在不远处,默默看着她站不住脚地解释。
可末了,那女生却又看向她,哭得委屈。
“简如霜,你为什么要扣我的钱,那可是我爷爷的救命钱,你一点心都没有吗?”
谎言出口的瞬间,却像是一道利箭阴差阳错正中靶心。
简如霜愣了愣,心口却溢出泛滥的疼。
几乎没有区别的话,时隔多年又再次说起。
她能轻易解决面前的麻烦,却没办法挽回从前。
像是被人蛮不讲理地闪了个巴掌,对方不占理,但她的脸上也火辣辣的疼。
不等简如霜开口,江弋却接过话题。
“可我记得你是从观众席上来的。”
“你需要钱,怎么舍得买票呢?明明在场馆外发宣传单的效果也是一样的。”
为了防止黄牛倒卖,节目的票一直是实名制不可转让的,她的说法完全站不住脚。
女生瞬间哑了火,简如霜也终于将心头的涩意逼了下去。
她定了定神,接过话筒沉声开口。
“不用这么麻烦。”
“观众或者工作人员,随便谁都可以,给我哼一小节旋律。”
“我现场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