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时间似乎静止了一般，所有人都望了过去，瞠目结舌的看着肖季年，没人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说路人不明白，连方天来都傻眼了，呆若木鸡的看着肖季年：“肖总，这个时候，别开玩笑，不管有什么事，私下说。”

“方董，我没别的意思，只想确定一下，我们是不是真的拿到了体育馆的项目。”肖季年的声音很大，几乎别墅的每个角落都能听到。

“肖季年，你成心的吧？”方天来气得蛋疼，压低了声音：“我不管你听到了什么，在这节骨眼上，都不能窝里反，必须齐心协力，将联姻的事儿解决了，稳住方家的股价。”

“方董，游戏不是这么玩的，你们方家想哄抬股价，不要拉肖家下水。”肖季年脸色一沉，冷冷看着方天来：“明明没拿到项目，难道你想欺骗所有的人，包括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