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这几日的教导让晚辈受益匪浅,晚辈定坦荡赴之,不负您的教诲!”
文乘南很欣慰:“此番上京之行,虽未受到看中的弟子,但遇到你,也是不虚此行了。”
宋砚澜好奇请教:“敢问先生看中的弟子是哪位?能叫先生看中,想必有大才,不知晚辈有无荣幸请教一二?”
“是池盛池大人家的公子,池世泽。”文乘南捋着胡子笑说道。
宋砚澜对池世泽还是很有印象的,“原来是他,小小年纪才华横溢,确实当得前辈弟子。晚辈自叹不如。”
旁边的仆人忍不住道:“什么才华横溢啊,他分明是假的!”
“什么?”
两人俱是一愣。
“先生,您和宋公子这几日研学不清楚,他池家可是出了大事!”仆人绘声绘色的将拜师宴的事说出来,还将先前跟着买来的书稿给他们看。
翻阅过,文乘南有自己的判断。
“一个孩子,能写出那么多风格多变的诗作,细想确实不可能。宴席上还说这全是他写的,后面就说不是,还说是下人偷的手稿,这怎么可能?!分明是故意找人顶罪!”
“若是真有才能,宴席上面对周兄的考校为何那般表现,与诗会大相径庭?事后池家又为何几次派人去紫竹亭?”
文乘南大失所望,“信为立身之本。此子满口谎言,又轻易推出下人顶包,实在过分。真是枉费了周兄的期望看重。”
宋砚澜拧眉,也有些失望。
仆人踌躇道:“周先生也没有白费精力工夫吧。他还是收了池小少爷为关门弟子,并且池家为赔罪更是将《孤江千鹤图》送给他呢。”
“什么?周兄竟就这般作罢了?不可能!”文乘南不信。
见仆人信誓旦旦,文乘南当即起身,都没顾上宋砚澜,叫人送他去见了周相如。
“文兄?你怎么没走?!”客栈里周相如见到文乘南,脸色微变。
文乘南没顾解释,质问周相如为何要收池世泽为关门弟子。
“周兄,我不信以你的眼力见识,会看不出来池家小少爷有问题,池家的做法也是想掩人耳目压下此事!你为什么还答应了,是因为他们送了你《孤江千鹤图》吗?还是有其他的考虑?”
周相如被质问的有些难堪。
“文兄你误会了,池世泽确实有才,不似外界传的那般。我也亲自考过了,他当场给我作了篇文章,很是出彩。这等才子,我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