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仅此而已,话说了,但大约等于没说。
“我知道挺好。”正常人都觉得挺好,陆砚无法反驳,是他出了问题。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
半晌就听到陆砚说道:“我就想听到她的声音。”
苏洋无语,“矫情!”
又看到陆砚桌上摆了一个精致的瓷瓶,拿上手上看了看,问道:“这是什么?”
“药膏。”
“你哪里受伤了?”苏洋好奇的问他。
陆砚指了的指自己脖子那处即将消失的红痕。
苏洋这回彻底无语了,“就这么点伤,弄这么精致的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讲究了?”
“我媳妇给我的。”陆砚说着将他手上的瓷瓶拿过来,装回包里。
苏洋理解了,沈清宜确实一个讲究的人儿,连带着陆砚也变得精致矫情起来。
他看了看手表,“快走了,别迟到了。”
陆砚起身出门,找到行政部拿了钥匙,去车库开车。
两人开着车到演出地点,台子已经搭好,台下已经挤满了人,陆砚找了个地方将车停下,跟着苏洋去了演出后台。
王思思见到陆砚那一刻,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王思思同志,捐助箱安排在哪个位置?”苏洋开口询问。
王思思连忙回道,“等会我让她们领你们过去。”
回答完后又看了一眼陆砚,只见他脸色淡然,似乎兴致不高,走过去关切的问道:“陆工,吃过早饭没有?”
“吃过了!”
这时小助理走过来,“陆工来了吗?”
苏洋连忙从陆砚面前挪开,“来了!”
那小助理那天在电视台见过陆砚的,今天一看,这男人真的没化妆,真是好看,于是甜甜的笑道:“主持人在做介绍了,没想到在临城认识陆工的人还挺多,说是看过电视,是您把地址选在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