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往后我若还想拿兄长的画送人,一定会问过兄长,可好?”
“下不为例!”
江沇原本就没有真的与江慈生气,只不过是觉得拿败笔之作送人,太过敷衍。
若是知道江慈要赠高承佑画作,那他定会认真再画一幅,再恭恭敬敬送上。
江慈立马甜甜说道,“谢谢三兄,三兄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江沇摇头。
实在拿她没有办法。
他想起十三年前,自己第一次用‘欧阳宗’的名字,以画会友,竟没想到,那画竟被流传出去,自此欧阳宗的大名便流传于世。
之后几年皇上处处打压江家。
他便知,自己不能太过显露光芒,因此,即便痴爱作画,也不敢随意将自己暴露。
两人说了几句,便回到队伍之中。
江慈让翠儿将画收起,交到高承佑的手中。
高承佑接过画,道了句,“本王便多谢江五姑娘了!”
倒也看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江慈瞧不出他神色好坏,只得客气道,“淮王殿下救命之恩,江慈无以为报,小小画作,淮王殿下不必挂怀!”
几人坐下又聊了几句,苏行知突然想起正事。
看向高承佑,“你今天来找江慈有事?”
长公主也立马来了精神。
救命之恩。
抱下山。
检查伤处。
再加上亲自登门。
这不得不叫人多想呀。
高承佑点头,“确实有事!”
说罢,便从袖口拿出一枚水仙簪递给江慈,“这物件江五姑娘可认得?”
江慈接过簪子,点头,“这是我那日掉在明月山的簪子,我原以为寻不到了!”
“是本王的属下在明月山搜寻时拾到的,本王想着应该是江五姑娘之物,便带来还予江五姑娘!”
“多谢王爷!”
苏行知瞧着他们一人一句。
又看了看那支不值钱的簪子。
若说是金的便算了。
可那支簪子不过是支银簪,真要拿到市面上去卖,也不知道能不能卖个三两银子。
三两银子的物件,也值得高承佑亲自跑一趟?
这事有些可疑。
但高承佑还的东西又确实是江慈的。
倒也说不出什么错处。
苏行知不死心,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