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防范。”
“华浓,你身为老板,会将自己的伤疤揭开和将那些丑陋的过往扔到下属跟前,告诉他们要对这些人有所防范吗?”
华浓不会。
她做不到将华晋在外面的那些私生子一个个的列出来然后告诉公司的人,要防着这些人。
瞧瞧,她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却要求他。
多有意思。
人往往是严于律人,宽于律己。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他们压根儿就不会用在自己身上。
陆敬安穿着拖鞋,一步步地逼近华浓,华浓挺直腰板望着陆敬安完全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直视他,对抗他:“那是因为许晴他们跟一般的下属有所不同,下属易寻,知己难寻。”
“谁跟你说许晴是我的知己了?”陆敬安打断她的话。
“哪有那么多人会成为别人的知己?”
二人你来我往,全程语气都很平淡,但是火药味儿十足。
院子里,徐维分了根烟递给明少与:“别看了,看也没用。”
“我怕他们打起来,别仇人没找到,自己先窝里横了。”
沈商拢手点烟,发现院子里的风实在是太大了,背过身子,躲着点风:“那不会,陆老板跟华大小姐都不是这么没脑子的人,你看今天华浓开车去救陆敬安就能看出来,这姐们儿,拎得清。”
徐维点着烟,怕被风吹灭,赶紧吸了口:“打起来?你担心谁打谁?”
“还能是谁打谁?”
“一般情况下,要动手也是华浓。”
明少与咂舌:“你少来,陆老板刚刚那个情况你是没看见?地球都要被他冻凝固了。”
徐维瞅了眼他:“你不懂,爱情啊,其乐无穷,乐在其中。”
陆敬安要是敢打华浓,他把名字倒过来写,买个礼物都要偷偷摸摸带上全家的人,怎么可能会舍得对人动手。
天晓得,他私底下是只什么品种的舔狗。
明少与还是不信,偷偷趴在门上想看看里面的情况,沈商看不下去了,戳了戳他的腰窝子:“要看你就去落地窗哪儿。”
“我怕被发现。”
“想吃瓜又没本事,活该你偷偷摸摸的。”
。。。。。。。。。。
“徐姜,嘛呢?”
“我怕他俩打起来,这打起来了,我好下去拉架啊!”徐姜蹲在三楼栏杆边儿上竖着耳朵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