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一颤,望着严开来目光带着震惊。
久久不能平复。
“薄家需要你的时候你是个好女儿,薄家不需要你的时候,你什么都不是,这次的事情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如果薄家对我们施以援手,我们会沦落到求到陆敬安跟前的地步?”
严开来一肚子火,只是碍于不想影响夫妻关系,一直都没有挑明罢了。
…………
翌日,浦云山的佣人们正各自忙碌着,昆兰站在后院嘱咐佣人们各司其职,伺候好客人和主人,晨曦微露之际,后院草坪的洒水系统自动开启,水珠洒在清晨的草坪上,美丽而又治愈。
“兰管家,”昆兰的话语声被打断,顺着佣人的目光望过去,见女主人披着晨袍坐在卧室阳台凉椅上闭目养神,一副晨起没睡好的样子。
昆兰脚步一转,接了杯温水搁在托盘上疾步向二楼卧室去,脚步虽急,但却稳妥,专业管家的素质尽显无遗。
“太太,早。”
华浓眉眼微眯:“早。”
“太太昨晚没睡好?”
华浓疲惫地揉了揉额头,说来实在心塞,昨晚陆敬安不在,她竟然失眠了……做了半晚的噩梦,吓得半晚睡不着。
要不然这天早地早的美好时光她怎么会大清早的睡不着跑到阳台上来吹冷风?
“水给我,”华浓没有回答她的话。
端起杯子喝了半杯水:“你家先生呢?”
“先生还在开会。”
还在开会?开通宵?
这么敬业?资本家这么努力是为了找到更好的方法去剥削她们?
华浓无心跟昆兰交谈,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
自己换了个姿势,趁着阳光照到阳台之间,走到藤编的凉椅上准备补觉。
昨晚一整晚,都在做光怪陆离的梦,关键这些梦的主角,竟然全部都是陆敬安,实在是可怕。
老人怎么说来着?日夜所思,夜有所梦。
她竟然会在晚上做梦梦到陆敬安,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思及此,华浓觉得自己后背一阵发麻。
哪儿哪儿都不得劲。
躺在凉椅上辗转反侧,秀眉急蹙,完全不像是要补眠的人,反倒是在跟自己的思想做剧烈斗争。
昆兰下楼,恰逢陆敬安从一楼大会客室出来。
“先生。”
“准备早餐送进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