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住两天。”
应母狐疑,“你是不是惹事了?”
应烟道:“我要是惹事了,收到风声的不就是你们了吗?”
她说这话的意思隐隐带着尖锐,是指上次的事。
应母深深吸一口气,到底没和应烟多争执,上一次的事是他们理亏,而且,人现在背后还有个陆氏老总。
不过也亏小县城有点落后,季姣姣和陆臣订婚的事——
还没有传到这边来。
新闻上也极少有这种事,所以一时半会的,还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告诉应父应母听。
应烟回到家,应母就让她准备一家三口的早餐,至于她自己,则是去买点菜回来,夜里好好吃一顿。
应烟倒是没说同不同意,直接进了厨房。
没过多久,应母回来。
应烟也习以为常从厨房端了三碗面出来。
因为不开早餐店,应父起床就变晚了许多,每次都是日上三竿,等人做好早餐,才慢吞吞从床上下来,所以今天应父起床的也很晚,他看见院子里的应烟的时候,满脸复杂。
一家哪有隔夜仇。
应烟抬起眼睛,道:“吃饭了,爸。”
应父没说什么,坐下来,擦了擦脸,大口吃着面。
应母看着父女俩,高悬的心总算是放下来,坐在桌子另一边,叫应烟过来吃面。
早上的清晨总是轻快的,精神的,应烟咬了一口蛋,冷不丁说:“爸,我小叔的事,你还有印象吗?”
应母恨铁不成钢,小声说:“都说了让你别提了!”
应烟加重音调,问:“小叔是不是没死?我在京市看见他了。”
筷子啪地摔在桌面,应父怒极反笑:“我说你怎么回来呢,你回来就是来质问我的?”
应烟唇线抿作一线,还想追问,应母的手已经紧紧拉住了她,不让她说任何事情。
应父冷冷扫过两人一眼,“我不吃了。”
他起身,转身回到屋内,用力把门一关。
空气里的氛围沉重。
应母见人下桌,抱怨道:“谁让你去找招惹你父亲的?”
应烟道:“我只想要一个真相,对了,小叔当初怎么死的,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听你们提起过?”
“……”应母沉默良久,随后慌慌张张起身,给了一句,我也不吃了。
院前的桌上只剩下应烟一人。
应烟这下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