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比吴太太的娘家更牛，吴太太没敢报复，好像从北方来的，姓叶。”

纪杳照着镜子，面孔渐渐变得惨白。

那次去外省。。。至今一个多月。

她记得霍时渡戴套了。

是过程中，他取掉了，还是她记岔了？

月经也延迟了一星期。

纪杳整个人在发抖。

如果她真的怀孕了。。。

霍家的种。

会是什么局面。

荒谬。

天崩地裂。

霍夫人是万万不接受的。

司机的女儿，便罢了，纪衡波是贪污犯，纪母又患有精神病，霍夫人无论如何也容不下霍家的孙儿有一个这样家世的母亲。

不堪，破败。

遭人非议，嘲讽。

那霍时渡呢。

他认吗？

昨天的争吵，暴怒，怀疑。。。也许他认定是叶柏南的种吧。

逼她堕胎。

或是事不关己，给她一笔钱，任她处置。

纪杳一颗心堵在喉咙，几乎窒息了。

“纪助理！”餐厅的服务员敲门喊她，“2号包间的油爆大虾吃出狗毛了，客人索赔五千。”

她平复了心情，拉开门，“狗毛？”

“传菜员上班的路上喂流浪狗了，估计粘了毛。”

纪杳问，“那桌多少钱？”

“八百八。”

“让领班去交涉，先提出免单，油爆大虾重新炒一份，至于赔偿。。。尽量压价，一千。”

打发了服务员，纪杳躲进女厕的格子间，她越是平复，越是焦躁不安。

熬过中午最忙的一阵，她找经理请了假，赶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