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害怕不是假的。
“小姐,奴婢这就去。”
“等等!”
孟锦月抬起头:“封起来,不要叫任何人进来。”
“啊?”
秋宁怔了怔。
“快去,秋宁!”
“好。”
木板封窗后,整个屋内便彻底昏暗下来,不见天日一般。
“秋宁,我想一个人静静。”
秋宁心疼连忙点头,“好,小姐,你若是有事一定要唤我,奴婢就在门口守着。”
“嗯。”
孟锦月声音很低。
秋宁离开时,便看到小姐一个缩在床角,抱着膝盖,头沉的很低。
秋宁的心再一次狠狠揪了一下。
孟锦月其实已经清醒过来了。
可她却暂时不想出去,不想见人。
前世的事情,她以为自已已经忘干净了,只会记得仇恨。
结果一条狗就叫她失态了。
原来她根本忘不了。
孟锦月下意识咬住手腕,却咬上了手上缠绕的白布。
她愣了愣,松了口。
无事的,无事的。
休息两天就好了,两天后她可以再去应付外面那些人,做自已该做的事情。
她也迟早要杀了孟锦溶她们。
今年皇帝就要死了,没有皇帝,陈国公府和孟府也不足为惧。
————
谢云晔听说孟锦月醒后,便和林升壑带着江神医过来。
只是一进孟锦月的院子,便看到封的严严实实的窗户。
“秋宁?”
谢云晔心沉了沉:“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小姐吩咐的,她想一个人待着。”
谢云晔眉头皱的更紧:“神医,现在该如何?”
江神医也愣了愣,随即开口:“不如何。”
“她不想见人就先不见,这是心病。”
“从前定然是受过极度的惊吓,才会如此,叫她缓缓吧,既然她这般怕狗,日后你们也莫要再将狗带到她面前,最好她不说,你们也莫要提狗。”
谢云晔沉着脸郑重点头:“我都记住了。”
“但神医,她从未被恶狗咬伤过,为何会如此?”
江神医嗤之以鼻:“你是神医,还是我是神医,若没经历什么,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这般惧怕某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