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羞什么，我喜欢看，很美。”

“……”

戚清棠闭上眼，柔弱无助又可怜：“我要睡觉。”

他低低笑了声，似是也累了，轻声道：“睡吧。”

*

这一觉睡得比昨日还晚。

因床幔昨夜未层阖上，戚清棠醒来时，阳光竟然有些刺眼。

她脑袋也有些懵，心想自己不会睡到午时了吧一面又去看顾辞琛。

他早醒了，却也难得躺着没动，只穿了件中衣，手里拿了本书慢条斯理地翻，听见动静，低头看她一眼。

“醒了？”

戚清棠倏地钻回被子里。

想到昨晚的事，简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辞琛低笑了声，将书往枕边一搁，俯身掀开被子将她脑袋露出来，在她耳边问：“有没有不舒服？”

她还没回答，他便自言自语道，“应该没有吧，我昨天还挺温柔的。”

温柔。

他竟然还敢提温柔？

他到底知道温柔两个字的意思吗？

也就刚开始算温柔，后来把她拖到地上，虽然垫了被褥也……

其实……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顾辞琛手段越来越好了。

但她为了将来，绝不能就这么承认了。

她抿唇：“我腰疼。”

顾辞琛沉默一瞬。

“腿也疼。”

她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

顾辞琛掀开被子，手去碰她小腿：“腿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他捏住她的小腿，慢条斯理地揉。

戚清棠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腿往回缩：“不用了，我小腿又不痛。”

顾辞琛捏住她脚腕：“那哪里痛？”

戚清棠言辞闪烁，换了话题：“传饭吧，我饿了。”

顾辞琛顿了顿：“膝盖？”

“……”

她踢他一脚。

顾辞琛撂开她裤腿，果然看到膝盖有些红，好在没破皮。

“等会儿叫大夫给你开贴膏药。”声音里有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喑哑。

戚清棠推开他：“你好烦，我要起了。”

她今早是没兴趣伺候顾辞琛穿戴了。

顾辞琛也很识趣地没敢再招惹她，自顾穿好衣服，去外间洗漱，然后叫了饭。

饭后，戚清棠便懒懒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