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不好？”

戚清棠有点害羞地点了点头：“他待我很好。”

姬鹏天道：“妹妹，你要对我说实话。”

戚清棠有点懵：“这就是实话。”

姬鹏天抬头看她，声音忽然有些遥远：“我怎么听说，他在客栈睡了个青楼的妓子全杭州城都知道了。”

“……”戚清棠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你跟你爹爹一样会为人着想。”姬鹏天忽地笑了下，“妹妹，你别怕，他若是待你不好就说出来。他是首辅又如何？哪怕你要同他和离，我倾家荡产也要替你办到！”

听到前头戚清棠还有些感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她又有些哭笑不得了。

他是怎么看出来顾辞琛待她不好，她要同顾辞琛和离的？

姬鹏天看戚清棠迟迟不说话，以为她还在犹豫，又鼓励她道：“你放心，和离后你的生计不是问题，我可以养你——”

他脖子忽然被人掐住，掐得他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拎起来，双脚离地，几乎快要窒息。

一低头，顾辞琛一双眼睛幽沉似海，望着他缓缓道：“这么想死，我成全你。”

“……”